“怎么了？怎么了？这又是？”
老头子黑着脸走回去的情形，正在屋里收拾的巧姨和姜永健当然看见了。对此，姜永健到没有什么表示。毕竟，老头子会有如此的表现，除了杜历之外也就没有其他人能够做到了。所以，她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。
而巧姨一来到奉天，很快就进入了角色。时局艰难，所以她并没有裁除以前那些佣人的意思。只不过，有些事情她还是习惯亲力亲为，即便是她这个夫人早就扶正了。这会儿，看到老头子的脸色，当然要发问了。不过，杜天来根本就没有搭理她，直接就离开了。
“小历，你和你父亲又拌嘴了？你父亲的心情不是很好，有什么事儿你别和他针是针眼是眼的。”
老头子不理睬，巧姨也就唯有把‘唠叨’的对象放到后面跟进来的杜历身上，当然了，声音非常的小，没有让老头子听到。以前，她转正之后，和杜历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。所以，总归是有一些心理阴影，面对杜历的时候，总有一点儿杜府的丫鬟见到杜府少爷的情况。
但是，在奉天大家一起住了一段日子，她很快就适应了新的角色。所以，面对杜历的时候，也不会和以前一样，不敢说重话了。
“巧姨，没事儿。这个当口，谁都心情不好。不过，他不是和他老同学见面了么？他这会儿的心情应该还不错吧？”
听到巧姨这么说，杜历也觉得自家老头子变脸似乎变得快了一点儿。所以，当下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道。反正，他和老头子商量的事情，谁也不知道不是。
“快别提那日本人了，那日本人的来头你知道吧？如果，不是他掌握着我们全家老小的生死，你父亲怎么会和他说说笑笑，和没事儿人似的？你父亲心情不好的时候，他的左手总是习惯绞来绞去的，没有一刻的安亭。刚才，他虽然在笑，但是他那绞动的左手泄露了他的心里。所以，你还是别惹你父亲生气了，啊。”
这下子，杜历知道自家老头子为什么不高兴了，这根本就是被自己给气的。而很显然的是，大泽这么急匆匆的离开，也根本不是因为事务繁忙这么一个狗屁理由。而是，他比较熟悉自家老头子。
他知道自家老头子其实心里不爽着呢，但是老头子的态度表明了，他所做的还是卓有成效的。而过犹不及，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，他当然知道。所以，他也就借口有急事就离开了。甚至，这个电话也是他安排人打的也没准，好方便他脱身。
所以，老头子气的，不是其他的。而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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