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日林公的好友来访,并带了厚礼赠与林公,不料林公以已生平节俭之由,婉拒了好友之礼,待好友走后,林公却又惋惜不已,为那厚礼未曾留下而叹息。

后世道林公实为表明不一之人,非真君子也。

此典故,夜十一借来一说,静国公自也晓得,听着长孙女公开明讲,表明未将老妻视若林公之流,他确实是松了口气:

“你祖母虽是糊涂了些,倒也不至于会存心害夜氏满门。”

夜十一点头:“祖父所言甚是。”

话虽这样说,神色却是另异。

静国公笃定:“大姐儿话犹未尽。”

不知怎么地,自长孙女不再掉眼泪转做起噩梦来,他便觉得这大姐儿越发像换了个人,也不像是换了个人,像原本就是璞玉,他想着至少也得经历个十年,尔后璞玉方会露出其锋芒来,没想一夕之间,璞玉已成宝玉。

长孙女劝导老妻的那一番话,便已初见锋芒。

夜十一往噩梦里想了想,没想到什么。

但现如今她已非真的仅六岁稚龄,噩梦里的十三年看似不过一梦,那真实度却让她真真切切地度过了十三个年头,至今噩梦里那到最后,她连亲儿都未见到一眼便血崩而亡的不甘不舍与悲痛伤怀,仍历历在目。

不同于揠苗助长,她身虽六岁,魂却如同长至十九岁,在以往看不透想不到的那些事情,此刻再看再想,其实也不难料想。

于祖母突然间说出那么一番大失分寸的话来,夜十一确实有些猜疑:

“自母亲薨逝,孙女儿要为母亲守孝,不宜时常入宫,外祖母痛失独女,亦是悲痛,便愈发疼惜孙女儿。宫里宫外,祖孙虽不便常见面,外祖母对孙女儿的一片疼惜之心,却是时常挂念,故此外祖母便要招祖母入宫,关切孙女儿的日常。”

静国公反应过来:“太后娘娘……”

虎目微眯,却是未再说下去。

夜十一道:“父亲不想续弦再娶,也不是近日来的事情,祖母早让祖父、父亲、二叔、二婶多番劝说,安下心不少,如今祖母重提此事,难保不是节外生的枝。祖父亦可放心,祖母非林公之流,外祖母更不是,但难保她们身边及来往之人没林公之辈。”

静国公明白了,待夜十一走后,他便也出了内书房找夜太太问话去。

夜十一这边带着阿苍刚进松椿院,夜二爷也下衙归了家,也就晚静国公那么两刻钟归家。

邱氏服侍夜二爷用晚膳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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